要是清醒着，现在的凌菲，不，是莫萱，只会连名带姓的叫他宋天墨，还有宋先生，连宋总也叫过好几次了。
具体怎么个叫法，全看她的心情而定。
“老公？”
凌菲挣扎着想坐起身来，摇摇晃晃的，刚支起一点身体又跌倒了下去，宋天墨却是一僵，瞳孔猛的一缩，不可置信的望着凌菲。
“菲菲，你想起来了？”
凌菲咯咯一笑，神色更加娇憨，偏着头望着不停的在自己的面前晃来晃去的人影，小声嘟嚷：“想起什么了？”
宋天墨欺近她，语气里带着从未有过的迫切：“想起来我是谁？你是不是想起来了？菲菲，告诉我，我是谁！”
凌菲笑得更欢。伸出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指着宋天墨：“傻瓜，连自己……呃……是谁都不知道！”
“是，我不知道，我是傻瓜，菲菲你告诉我吧。”宋天墨眼中的期待更浓。
“呃，是……我好难受……”凌菲脸上的笑容嘎然而止，她咬着红唇痛苦的拧了眉头。
宋天墨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想吐了，曾经被她吐过的人记忆深刻啊。
脸一绿，他立即把垃圾桶拿到了凌菲的面前，脸上有一丝淡淡的愧疚，凌菲会喝醉，是因为他提前就在酒里面加了料。
他的心中很肯定莫萱是凌菲，凌菲就是莫萱，可是凌菲一次又一次的否定让他很不爽，更兼催眠对她也无用，离开的时候凌菲又说还要带证据来，宋天墨一不做二不休，昨天晚上就想了这个法子，要把凌菲灌醉看她身上的记号。
也幸好他早做了准备。目光瞥一眼餐桌上的两单DNA鉴定报告单，宋天墨眸光一暗。
凌菲干呕了几下，什么东西都没有吐出来，心里似乎好受些了，她松开了微拧着的眉头，迷迷糊糊的闭上眼又要睡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