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天墨点了点头，也没有支起身子来，反而又闭上了眼睛。
“你这办法真的管用？不会让她伤心一场还白费功夫吧，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吗？”
柳少煊默然。
他想开口，可又没有想好怎么开口才能不刺激宋少，难怪凌菲不敢说，看宋少当初找失踪时的凌菲的样子，他真担心以后。
“给我把这东西戴上，你出去吧，她一会儿上来看到就不好了。”宋天墨示意柳少煊给他戴上呼吸机。
柳少煊没有动手。
他皱着眉头看着宋天墨。
等了片刻没等到他动手的宋天墨再次睁开眼来，将柳少煊郁闷的神色尽收眼底，眼中精光一闪：“怎么了，有什么不妥吗？”
柳少煊在病房里踱了几步，又回到病床前，心一横。
这事瞒不住。
也不能再瞒着宋少了。
当然，宋少没受伤的事情，也不能再瞒着凌菲了，那样对她的身体更不好，凌菲今天已经伤心得太过。
若是早知道凌菲难言的苦衷是她的病，他不会用这样的方法，这段日子宋少不好受，凌菲肯定更不好受。
“这玩意儿你不用戴了，你想知道的事情，我已经问出来了，你也可以不用装了。”
只是他话虽然说问出来了，柳少煊的声音里却没有一丝儿的高兴劲儿，神色间反而越见严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