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房间里，白零跟宋钰大眼瞪小眼。
瞪了一会儿，白零先回过神，叹了口气，把水递给他。
宋钰接过来，喝了一口，有点心虚的解释，“他就是……随口一说，目的是夸你。”
白零点点头，往他边上一坐，勉强撑住了小学霸的人设，“我知道。”
宋钰还想说什么，然而这时，他手机的屏幕又闪烁着亮了起来。
他一下子哑了，怔怔的看着屏幕，手心不知何时冒出一层细细的薄汗。
人抓住了吗？
有没有弄错？
找到他们跟方怡勾结的证据了吗？
真的是方怡……
……
他的手指移到接通电话的图标上方，却不知为什么，迟迟不敢按下去。
这时，一只温热的手伸来，替他按下了通话键，然后攥着他的手，缓慢又不容置疑的把听筒凑在他耳边。
宋钰一脸空白，下意识看向白零近在咫尺的脸。
“看什么看，去听对面说了什么。”白零起身走到饮水机前，给自己也倒了杯水，“该干的事都干了，等了这么多年，连句结果都不敢听？”
身后的人呼吸滞了滞。
片刻后，他终于低声对听筒里的一片“喂？喂？”做出了回应，“你说。”
手机里传出的声音太小，白零懒得浪费妖力去偷听，不过宋钰指挥的那几个人，都是彦颐夏派来的，想也知道结果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