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与以往不同的，分外冷淡的态度，让左启辰微微怔住，一时不察，竟真的被她甩脱，从门和墙之间的夹角溜了出去。
左启辰手指被她掐了一下，他捂住自己的发疼的指尖，瞪眼看向白零此刻显得无比陌生的背影。
……她怎么能这么对自己？
就算养了只狗，如果那狗平日对主人亲亲蹭蹭，有一天却看到人扭头就走，主人也会感到分外委屈和不习惯。
……更何况是一个陪在身边数年，对他百依百顺的人。
那只纤柔的手从他手心坚定的抽走时，左启辰心里莫名泛起一丝慌乱。
然而很快，愤怒的情绪冲天而起，将它遮盖住了。
他噌的转身，朝白零追过去，抬手想拉住她。
可这时，白零忽然回身，往他怀里扔了张卡。
那是她刚从包里拿出来的。
左启辰下意识的接住一看，觉得这卡有几分眼熟。
没等他完全想起来，对面就直白的开口了，“这是你‘包养’我的时候，给我打的钱，一分不少，全在里面，密码写在反面。”
左启辰一僵，对着那张卡，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他眼睛猛地睁大了，手心无意识收紧，卡片边缘深深嵌进他肉里，有细微的疼痛蔓延开。
“你提供给我的那些资源，我现在还不上，但以后会每月固定打钱给你。”白零视线扫过他的手，想象了一下左启辰喜欢的款型，摆出张跟柳晚情异曲同工的高贵冷艳脸。
“如果你不介意，我们之间的关系，就到此为止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