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差事，交给土著男主最为合适。
戚诺看了封哲一眼，以为这个后辈是不想杀人，所以才不愿意接受这份力量。
虽然他也没对活人出过手，不过他早就有了手刃仇人的心理准备，看多了造型古怪的鬼，听多了耸人听闻的事件，封哲的心里世界，显然已经跟同龄的普通人相去甚远了。
戚诺没有推拒，他抬手伸手笼住那些灵力，把它们缓缓收进体内。
封哲看着那团东西慢慢被他融进手心里，忽然想起了什么。
“……既然刘雨死后的灵力被鬼扣下了，没渗进别墅里，那之前回归到我们体内的灵力……是从哪来的？”
戚诺一怔。
封哲这句话，甚至都不能算一个问题，而只是一种委婉的表达方法。
不用等最后一个音落下，在场的人就全都明白了。
——除了刘雨，还有一个人已经死了。
……会是谁？
封哲像是没注意到周围忽然沉闷的空气，他摸着下巴想了想，啊了一声，“我醒来的时候，房间里好像只有我自己。”
当时只想着跑来看看在洗手间放声惨叫的人，居然都忘了注意周围的环境。
不过死的人，也未必就是班主任。
——如果他是孔媛扮的，那他也很可能会趁半夜离开房间，做点什么，让局势对自己更加有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