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种思绪交缠盘旋，脑中太过纷乱，导致谢征凡的反应慢了半拍。
而由于他没有第一时间摇头否认，对面的小人鱼眼底一暗，似乎觉得，谢征凡这是默认他喜欢谢湘了。
老实说，白零是手握剧情的攻略者，她自然知道，现在不光是谢征凡只拿谢湘当妹妹看，就连谢湘，其实也还没完全搞明白，自己对谢征凡究竟抱有怎样的心思。
不过按刚才的情形看，谢湘应该离开窍不远了。
那谢征凡这边……她也该主动点，下手攻略了。
过了一会儿，谢征凡才终于压下了揪住小人鱼，让她改改对自己的称呼的欲望，并结合前因后果，弄明白了她这是在问什么。
谢征凡面无表情，只额角青筋微微跳了跳，默默叹了口气。
心想，这鱼想的可真多，谢湘是他的妹妹，他怎么可能想把她娶回来做妻子。
刚要摇头否认，却见在他理清思绪的这一小会儿里，小人鱼居然已经眼泪汪汪了。
她看起来非常难过，却仍是强撑着朝谢征凡龇了龇小虎牙，磕磕巴巴的的威胁他，“我……我不准你这样，爸爸是我的！”
“……”，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孩子，谢征凡有点无可奈何了，他抬手按了按太阳穴，决定从最好解决的地方开始纠正，“说了多少次了，不要叫我爸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小人鱼忽然凑了上来，打断了他的话。
——这次，她不再像刚才那么含蓄委婉，只亲了亲他的脸，而是瞄准了谢征凡的嘴唇，重重吻了上来。